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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广东省高水平医院建设巡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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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栏语
近年来，广东致力实现强基层、建高地、攀高峰，构建“顶天立地”医疗卫生大格局！在建高地方面，广东遴选50家医院投入150亿推动高水平医院建设，走出了一条颇具广东特色的卫生健康事业高质量发展之路。
即日起，广东卫生在线隆重推出“广东省高水平医院建设巡礼”专栏，瞄准“走前列”目标，展示高水平医院建设成效，生动呈现医疗高地建设的广东探索与经验。
2021年3月4日，北京，第二个一百年奋斗历程的首次全国两会召开。准时前来履职的全国人大代表、广东省卫生健康委党组书记、主任段宇飞带来了两份建议。其中一份聚焦5G，提出加快制定“5G+医疗健康”发展规划，促进规模化发展，“因地制宜制定发展策略，条件好的地区率先发展，充分发挥头雁效应，带动梯次发展，构建百花齐放的‘5G+医疗健康’发展新格局。”自2016年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中将“互联网+”上升为国家战略以来，越来越多的民生话题成为“互联网+”的关注对象。这一次段宇飞的提议引起民众热议，成为高频出现的焦点新闻，既因为其建议中的深刻思考和内涵，也因为广东省先行先试的现实和理想支撑。段宇飞赴京前一天，3月1日，在150多家各级医院负责人、近170万网友的见证下，广东省第二人民医院（以下简称“省二医”）与华为携手举办发布会，宣布全国首家5G全场景智能医院落地，掀开了“5G+医疗健康”的创新风暴。一位记者受现场气氛感染，用8个字作为报道开篇：“水涌珠江，春潮滚滚”。
▲广东省第二人民医院与华为技术有限公司战略合作签约
春江水暖鸭先知，患者最能感受5G全场景智能医院的革新。
3月29日晚11点30分，省二医心血管内二科动态心电监护屏突然报警：一位73岁的患者出现心律失常，房号、床号等信息一目了然。医护人员赶紧奔赴病房，为其除颤用药，将她从死亡线上抢了回来。患者因为心肌梗死才做完手术，发病时无力呼救，身边也没有亲属。“多亏有遥测心电监护仪，如果没有及时发现，几分钟可能命就没了。”护士区诗漫庆幸地说。遥测心电监护仪是5G智慧病房中的一个模块，智能穿戴设备实时监测患者数据，心电图同步显示在护士站大屏幕上，一旦出现异常立即报警。智慧病房则是全场景智能医院的一个应用场景。每位患者到省二医住院，都要领一个智能手环。在物联网的支撑下，手环实现了定位系统、门禁系统、智慧交互系统整体联动，拥有实时查询、危机值推送等功能，一旦患者出现异常可以马上向医护人员移动终端（智能手环）、护士站终端（大屏幕）发出报警信号。
▲护士在收到智能手环的提示后，到病房为患者结束输液
“原来这种情况需要患者按铃，护理台获知信息，再联系救治人员，耗费一定时间。”主管护师曾文苑说，新技术下，层层通知变成即时传达，“不仅能更好地为患者生命护航，也可以减轻我们的工作压力，更及时有效回应患者需求。”说话间，曾文苑习惯性看了看护理台监护大屏，上面的输液监控正显示着输液预计结束的时间，信息可以精确到剩下几滴，什么时间滴完。此前，她们要隔一会儿跑一圈病房，如果有事耽搁了没有及时拔针，会增加患者焦虑，还会因为出现回血等问题被投诉，“现在，我们和患者都心里有底，麻烦迎刃而解。”高效和便利还体现在更多方面。比如通过病房安装的床头显示屏，患者可以实时获取检查预约、手术安排情况，享受个性化的健康宣教，随时查看检验、检查结果和费用，不用再一次次咨询护士或等待纸质报告、清单；护士则可以查看患者入院时做的风险评估，如中危摔倒、低危压疮等警示事项一目了然，比传统警示卡片更能引起注意；患者还可以用其线上操作点餐，不用等护工或订餐人员的帮助。
▲护士在收到提示后，到病房为患者调整输液
除了本院患者，与省二医建立远程医疗合作的基层医院也获益匪浅。比如多中心远程心电监测，可同时监测3000个以上患者的心率、心电信息，目前已覆盖阳山、乳源、英德等十几家基层医院，甚至辐射到医院对口帮扶的四川甘孜。这是5G全场景智能医院对过往探索的进一步提炼——早在2017年2月22日，省二医成立“互联网+”胸痛中心，基层边远地区患者到当地医院就诊时，利用穿戴心电监测设备，将心电图数据传输到该中心接受实时监测。不过，与过去智慧医疗建设注重应用与功能的落地、聚焦分领域或流程相比，全场景智能医院更注重系统融合、数据共享，聚焦全领域、全流程覆盖。
▲广东省卫生健康委主任、党组书记段宇飞（前排右一）参观全场景智能医院建设成果，前排左一为田军章
“你可以把全场景智能医院看成一个整体的人，不同的医疗场景相当于不同的身体部位，通过5G、云计算、大数据、人工智能、物联网等新一代信息技术集中、有效管理，实现人、财、物全要素协同作战。”省二医党委书记田军章说。院长瞿红鹰则将其形容为有“思想的医院”，“全场景智能医院是智慧医院建设的高级阶段，是省二医在互联网医院、智慧医疗实践和发展基础上思考的智慧医院建设‘下一跳’，足以颠覆人们对医院的传统认知。”“这是令人期盼的一天，为了这一天，我们已经准备了7年。”3月1日的发布现场，看着济济一堂的嘉宾，田军章既感动又感慨，“因为疫情原因，我以为200个座位都坐不满，没想到来了800多人，全国32个省（市、自治区）都有人来，不得不临时扩大会场。”
热闹之前也经历过冷落。最初省二医提出要探索智慧医院时，很多人认为不可能。随着梦想一点点实现，掌声才逐渐响起。事实上，随着医疗需求的不断攀升，以及人口老龄化、疾病谱复杂化、医疗资源紧缺等形势日趋严峻，如何通过“互联网+”、运用数字化手段重构医院业务运行和管理模式，是每个综合医院管理者都在思考的问题。2014年，省二医成立全国第一家网络医院，“互联网像是一条医疗高速通道，让更多人群，尤其是医疗资源匮乏地区的人们可以享受更公平、可及的优质医疗服务。”省二医副主任医师、阳山县人民医院网络医院主任任妮娜说。在网络医院服务链延伸、健全并向全省铺开的过程中，全场景智能医院就诊场景中频繁出镜的叮呗医生、导诊机器人等智慧应用相继嵌入其中。2018年，省二医提出，在问诊分诊、支付、影像诊断、智能物流等10项领域创新应用机器人、AI等科技，为“互联网+医疗健康”迭代升级，抢占新的发展制高点。这是智慧医院概念的首次落地，没有可复制的经验。在原来的设想中，通过智慧手段实现患者刷脸就医，从各流程的排队中解脱出来，提升就医获得感。但是，“限于当时的技术水平，智慧应用大多呈现碎片化，不同系统之间不能实时关联，不仅无法实现就医流程的革命性再造，有时还负面影响患者就医感受。”田军章说。不止省二医，其他先行者也相继体会了理想到现实的落差。“大数据被认为是未来最具价值的资源，卫生健康领域亦是如此。”他说，随着医学影像、检验、检查设备推陈出新，医院对患者的身体信息采集已不是太大问题，制约智慧医院建设的是庞大数据的实时、准确、高速传输。在此背景下，具有高速率、低时延、高容量特点的5G成为必然选择。时间站在了敢吃螃蟹的人一边。2019年4月1日，省二医开展了全省首次“端到端双向”5G+4K远程手术直播。从医30多年的胸壁外科研究所所长、心胸外科主任医师王文林在镜头前完成一台治疗胸廓畸形的“Wang手术”，手术对象是一名2岁的漏斗胸患儿。现场的每一个细节都通过5G信号和一套装有4k摄像头的手术系统直播传输到200公里外的阳山县人民医院。“看得很清楚！原来医院开展新业务、新手术，基层医生只能通过看视频学习，现在不仅能看高清直播，还能实时交流，教学效果更好了。”一位远在200公里外观看直播的医生说，“就像看了一部‘纤毫毕现’的科教大片。”第二场5G+4K远程直播的主角换成了阳山县人民医院骨科主任黎飞猛。他为当地患者进行的骨盆骨折手术通过5G 网络，在省二医会议室4K 高清视频画面呈现。术中遇到棘手问题，手术医生及时提出，身在省二医的关节外科主任医师齐勇、陈造宏“面对面”提出指导意见。“以前的传输技术，两地之间总有1~2秒的延迟，广州专家通过屏幕看到的画面，可能是阳山医生2秒前的动作，这有一定的风险。5G技术将这一延迟压缩到40毫秒，也就是0.04秒。”田军章回忆说。他很喜欢10多年前的一本畅销书《世界是平的》，“5G让世界变平成为更深刻的现实。我们通过5G赋能医联体，阳山与广州的时空距离也被拉平了。”这次手术直播被公认是省二医“互联网+医疗健康”与健康扶贫领域的双重创新，但它同时也是技术测试，随后5G技术在远程超声、应急救援等多场景中应用。更深远的改变还在省二医本部——就在手术直播前，省二医与中国电信、华为公司签署合作协议，提出在全国率先打造5G未来医院。“从患者入院的人脸识别，到健康信息超高速抓取；从智能手环监测心电、脉搏，到智能马桶搜集患者大小便数据，医生的望闻问切，患者救治康复，都可以通过信息化手段来完成。”田军章表示，日益成熟的5G技术给了他足够的信心布局最理想的医院，也帮助他把丰富的想象力凝炼成有生命力的种子。
▲2020年12月25日，省医学会会长姚志彬（中），省卫生健康委党组副书记、副主任、一级巡视员黄飞（左三）等出席首届南方互联网医疗大会。当天，田军章（右二）当选广东省医学会互联网分会第一届主委
种子的萌发需要土壤、阳光和水分。如果说省二医“互联网+医疗健康”领域的积累给了土壤，5G技术的成熟是时代投射的阳光，那么让全场景智能医院破土而出、向阳而生的水分，就是大手笔的投入。
2020年，因为在应急救援领域的成果积累和新冠疫情防控工作中的突出表现，省二医被广东省确定为三个国家重大疫情救治基地之一，国家发改委拨款1亿元，同时省财政筹资2亿元用于建设。“这是国家对我们的肯定，是一次难得的机遇。”田军章说。项目属于国家新基建项目——区别于传统基建，新基建包括信息基础设施、融合基础设施和创新基础设施，5G、物联网、人工智能、云计算等都是其中的重要内容。项目投入大，要求也就极为严格，省二医要在1个月内拿出成熟方案才能保住建设资格。田军章组织全院党员干部开展头脑风暴，最终决定把新基建和5G智慧医院建设融合推进。事实上，省二医得到国家认可的应急和疫情防控工作，就有着5G技术的功劳。2020年，省二医在新冠患者隔离病房投入大量信息化自动采集电子设备，涵盖远程心电仪、远程听诊器、床旁DR、POCT、多角度摄像头，通过新一代网络实现信息采集，为医护人员院感防控增设“第三只眼”，降低了院内交叉感染风险，提高了防控工作质量和效率。以此为支撑，省二医率先推行感控督导员制度，在广东和湖北地区广泛应用，并向全国推广。新基建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合作者，华为成为首选。“5G网络建设是华为的强项，可以提供整体解决方案。”田军章说。巧合的是，华为也在医疗健康领域寻求突破，除省二医外，它曾与多家医院合作探索“互联网+”领域的合作，“因为我们有先期探索的成功经验，更重要的是拿到了新基建项目，双方一拍即合。”“全场景智能医院的计划是未来5年在构建一体化数字平台的基础上，推动业务全数字化，全面提升医院的数字化和智慧化程度。”田军章说。方案提出，坚持以患者为中心，以诊疗流程为核心，瞄准现实需求，为每个场景找出关键点。双方举行了数不清的大会、小会、碰头会，他只要有空就参加，最终见证并促成了“1+1+3+1”智能架构的出台，“整个框架将包括1张融合网络、1个数字化平台、3个应用中心、1个大脑。”很快，华为进场。根据新的框架，几乎每一个环节都需要升级甚至重建。从北京和深圳调来的30多位人工智能、大数据等领域的专家立下了军令状，打出了“项目不完成，过年不回家”的横幅。驻点省二医的3个月时间里，他们将穿戴设备、监护设备等物联系统交互到医院智慧系统中，以支持未来海量数据交互；针对省二医的诊疗业务、应急医院及互联网医院特色，运用5G、Wi-Fi6、边缘计算等技术，对医院信息系统进行全面改造升级，以更好地为智能场景服务。仅仅第一期工程，华为团队就部署了超过1000个华为全新一代AirEngine Wi-Fi 6系列产品，并配套了物联网模块、交换机、智能运维管理平台等，足以支持未来陆续开展的移动查房、患者定位、资产定位、输液监护、远程探视、智慧安防、智慧运营等全场景智能业务。最终亮相的5G全场景智能医院，是华为“五网三融合”解决方案的完美呈现。医院通常有内网、外网、物联网、智能化专网和视讯网五张网络，因开发时间先后、平台不同等相互隔离，“五网三融合”方案将有线网、无线网、物联网数据打通。物联融合，Wi-Fi 6无损漫游，移动查房不掉线；有线无线深度融合，降低管理难度与部署成本；网安融合，全网一体防护，确保医院信息系统安全。三者融合为物联应用、远程诊断、智慧安防、智慧运营等提供可靠的智能联接。在其支撑下，全场景智能化将在医院各领域全面展开。面向患者，打造全流程智能就医，全面提升患者就诊体验；面向医护，打造智能工作站，将智能辅助贯穿诊疗全过程；面向医生，打造基于人工智能的临床科研一体化平台；面向医院管理者，实现全方位可视、可管、可控，助力精细化运营的开展；面向医联体，打造互联网医院，推动便捷就医，提升基层水平。3月16日上午，在省二医应急指挥中心，信息科工程师朱伟杰向来访人员展示了“智慧大脑”。蓝色大屏上显示着院区的3D模型图，还以可视化的方式动态显示当日就诊人数、候诊人数、医生数量、手术间状态、电梯运行情况等数据。“随着全场景智能应用全面落地，省二医将成为一个能感知、会思考、可执行、能进化的医院智能体。”田军章说。“过去，我已经体验到5G+4K手术直播的魅力，现在更加看好5G全场景智能医院在未来丰富的可能性。”年轻医生赖俊感慨。他举例说，3月1日已经上线的院前急救系统，“救护车变成移动医院，让患者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上车即入院。”
▲智慧急救，上车即入院
有一次，一位老人突发中风，情况危急。家属拨打120，省二医5G救护车立即出车。患者上车后，医护人员利用车内配置的5G医疗设备为患者完成头颅CT等一系列检查，数据以毫秒级速度传回医院。院内专家同步启动MDT云会诊，确定救治方案。救护车到达医院后，一切急救准备工作已经到位。“不管是院前急救、院中治疗、院后随访，5G智慧医疗都可以发挥更大能量。”田军章说。5G全场景智能医院还打通了线下实体门诊与线上互联网医疗，患者通过高清视频实现与医生的“面对面”就医，同时通过手机完成缴费、拿药等流程，然后静等专业物流送药到家，足不出户看好病。目前，风湿免疫科、神经内科、心血管内科、皮肤科等，已经试点5G网络线上就诊。这种就医模式改变了以往线上挂号、线下就诊的传统就医格局，对于慢病患者、复诊患者尤为适用。除了诊疗救治，5G全场景智能医院还从其他方面保障患者的就医安全。目前，省二医在全院设置了500余个“5G+AI”摄像头，可实现人脸识别、电动车识别、人群超密度识别、越界识别等多项智能功能。一旦发现可疑行为，相关系统即会提示安保人员及早介入处理。这些摄像头非常聪明，不仅能识别人，也能识别火，一旦感知到灾情也会立刻报警。
▲智慧安防，消除安全隐患
此外，在统一的“智慧大脑”管理下，5G洗消机器人可以独立负责消毒、灭菌和空气过滤，再也不用护士每晚推着消毒车等到处跑；室内物流配送机器人可以穿梭于病房，给患者分发衣服、清洁用品，还因为新奇的体验成为病房的氛围担当；5G智能巡逻测温机器人、5G手卫生管理系统、5G医疗废弃物管理系统则与基于物联网的输送管理系统等“黑科技”联合，实现了精准有效管理，降低了院内感染风险。“智慧大脑最大的优势就是‘可生长’，随着技术变革，它可以不断升级迭代，融入更先进的功能。”瞿红鹰说。比如，省二医正在谋划主动健康管理方案，为患者打造贴身健康管家，“智能穿戴设备记录用户动态数据，如步数、血压、心率等，结合体检数据、医疗数据，三者融合，对用户未来的健康状态进行预估。”多院区的全场景联通也列入了日程表，省二医希望通过同一个智慧大脑，连接起民航院区、珠海分院、阳山分院，实现同质化医疗服务。技术与临床应用的深入融合，将是“互联网+医疗健康”面向未来的关键。如今每天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医疗、学术机构来新港中路466号大院取经，从田军章、瞿红鹰到护士区诗漫都是他们求教的对象。甚至还有不少人亲身感受了“黑科技”渗入日常诊疗环节的效果，以期了解智能化所带来的变革。很多人在调研时会问，为什么是省二医，为什么在广东？“也许是我们医院还不够强大，所以一直很有危机意识，不断地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，拓展医院的发展方向。”田军章说。在5G时代，省二医还将不断推动智能医院升级，持续探索智慧型医疗的新道路，“让服务更精准，流程更便捷，效率更高效，继续做引领医改的新概念医院，助力健康广东和健康中国建设。”这不仅是省二医的发展方向，得益于广东省“互联网+医疗健康”的战略布局，从在全国范围内率先建成的网络医院、AI村医系统、大健康管理平台，再到全国首家5G全场景智能医院，背后既是省二医从未停止的探索脚步，也是广东省卫生健康委率先布局推动“互联网+医疗健康”的远见卓识，是一批改革者坐而论道、起而行之的积极回馈。医疗行业信息化此前已经走过了基础信息化、应用信息化、数字化医疗三大阶段，正在迎来以智慧化医疗为代表的第四次浪潮。目前，广东省智慧就医服务已全面覆盖广东省所有三级医院、90%二级医院，其中“一键诊疗”“一站会诊”重塑了诊疗流程，“一码通用”“一体服务”改善了就医体验。疫情期间，5G、AI、大数据等新技术更是在流行病调查、患者诊疗等多个场景广泛应用。3月1日的发布会上，省卫生健康委员会主任段宇飞指出：“未来，广东省将持续推动5G智慧医院建设，不断提升群众就医体验、促进分级诊疗服务，为推动卫生健康事业高质量发展，探索更多以‘互联网+医疗健康’为支撑的广东智慧、广东方案、广东经验。”他说。一场面向医务人员、患者和医院管理者的全面变革正在加速到来。
来源 | 本文发表于《人之初》杂志，未经授权，不得转载文末说点心里话*微信改版后，好多人都说找不到广卫君了，为了第一时间收到推送，请把广卫君设为“星标★”吧~